走出几步,宁穆脚步又顿住,额间是因为忍耐而暴起的青筋。
残存的理智告诉他不可以。
他不能在这个时候趁人之危欺负她。
绝对不能再伤害她一次。
否则他这辈子都原谅不了自已。
白芷这辈子也不会原谅他。
宁穆不敢靠近,他怕控制不住自已。
“小鱼,你站到窗边,离我远一点,我来试试。”
听出他异常的嗓音,白芷落在门把手上的手指僵住。
看清楚他的异常状态,白芷目光定在他潮红的脸上,瞳孔骤然放大。
“你为什么也....”
她一开始并没有发现宁穆的异常。
这会儿才察觉出有问题。
宁穆和她居然都被下了药。
这是被人做局了。
设计把他们关在一个房间里。
目的不言而喻。
宁穆极力压住体内翻滚的热浪:“刚刚我一位朋友上来,给我带来了一杯鸡尾酒,好像那杯酒有问题。”
Thea走后他感觉到身体燥热,以为是暖气开得太足,他没往其他方面想就去了卫生间冲凉。
直至他推开卫生间的门出来,看到白芷。
他基本就确定是被人做局了。
慌乱和燥热攀爬上脸颊,白芷扯了扯滑落的肩带,往后退了几步催促道。
“你快开门...想办法开门,或者让外面的人听到里面的动静。”
“对...”
“打电话,你的手机在哪?借我。”
因为没有带手包,白芷的手机留在了换装间的包里。
她只恨此刻自已为什么没带着手机。
“手机刚刚没电了,在客厅充电,密码....没变。”
由不得白芷多想什么,她提着裙摆,步伐不稳的冲到客厅找充电的手机。
与此同时宁穆快步走到门内,开始想办法破门。
他力道足,门把手能拧得动,可压下去之后门还是纹丝不动,打不开。
重复了几次了还是如此,
他用掌心大力拍打门板制造声音,正要呼叫,话到口中他又咽回去。
残存的理智告诉他不可以把人引过来,对方的目的应该就是这个。
他无所谓,但白芷不可以有这样的丑闻。
找到宁穆的手机的时候,手机还在关机状态。
白芷马上按下开机键,屏幕一片漆黑,试了几次都一样。
俩人不能继续在一个空间里待下去了,最后不管是谁的理智先坍塌。
后果都不堪设想。
慌乱和难耐已经占据白芷的大脑,她丢下手机拿起桌上的水果刀又冲到门内,企图撬门。
试了几次还是不行。
有把斧头可能有机会劈得开。
她急得直踹门,看到身边扶额不动的宁穆,她急得骂人。
“你的什么烂手机,打也打不开,连个买个新手机的钱都没有吗,快来一起踹,名声还要不要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