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俩怎么比我徒弟还难教。”慕云流哭笑不得道：“形状类似鱼尾的就是鱼尾冠，形状类似莲花的就是莲花冠，形状类似芙蓉花的就是芙蓉冠。”

洪渊习惯性反驳道：“陈柔柔是不好说你，她摊上你这么个师父，估计也是一个头两个大。”

“你要是这么说……”慕云流后知后觉，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，“难怪我有时说完之后，陈柔柔呆愣在原地，我还以为她在思考，原来是傻掉了啊。”

洪渊脸庞抽搐，忍不住吐槽道：“你这师父当得也太差劲了吧。”

“我也是第一次当师父，又没这方面的经验，陈柔柔自己不懂装懂，我又不能读心，怎么知道她的心思。”

慕云流话毕笑了笑，又道：“她没听进去就算了，反正我絮絮叨叨，但大多都是些无关紧要的事。”

洪渊也说起自己的四个徒弟，后面才聊起正事：“我要怎样才能见到道玄宗的太上长老，我有事要和他商量。”

“你以为自己是天王老子啊？”慕云流满脸不可思议的看着洪渊，又道：“道玄宗的太上长老岂是想见就能见？我刚刚说了这么多，你还没搞清楚他的身份与地位吗？”

洪渊闻言挑了挑眉，问道：“如果我是代表东胜神州的州主，我能否见到道玄宗的太上长老？”

“这个倒是有可能。”慕云流点了点头，说道：“既然你是代表东胜神州的州主，咱们只需正常拜山就行。”

……

而与此同时，远在北境的天堑长城，一道娇小身影降落在山海关。

一位身高不到一米五的女子，她柔和的面容中带着娇俏，细长眉毛、圆圆杏眼，一头漆黑微卷的长发拖到小腿。

这位娇小女子正是秦晚晚，当年与洪渊在委羽山分别以后，她并没有停下脚步……

二十余年的时间里，秦晚晚的足迹踏遍九州，看遍千山万水、风土人情。

今日终于抵达最后一站，这座横亘在北境的天堑长城，这是她心中最想来的地方。

看着巨大城门两侧的对联，秦晚晚嘴中默念：“万古豪杰昭日月，千秋骁勇壮山河。英雄正气千秋在，铁血丹心万古存。”

“你小子当时怎么听的课？这是我用来缅怀远古英豪的颂诗，你刻在天堑长城的正大门，未免有点不合时宜。”

秦晚晚仍在喃喃自语，她的脑海里浮现出一道魁梧身影，这人是他的学生……

但在很多年很多年之前，这位学生就死了，死在这座天堑长城，死时尸骨无存、肉身为妖族所噬，而这位学生的名字叫吴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