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里顿时阴风大作,寒气逼人。
陌迟迟敲了敲桌面:“冷静点儿,有话好好说,咱们的时间可不多。”
桌面发出的咚咚声仿若晨钟暮鼓,蕴含着一股强大的力量。
郦王被震得魂体一荡,瞬间就冷静了下来。
阴风消失,寒气迅速褪去,屋里的温度终于恢复正常了。
郦王张开毫无血色的嘴,发出阴惨惨的沙哑声音:“是江氏和她兄弟害死了我!”
“所以你现在是想报仇?”
郦王含着血泪:“我只是不明白,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对我?我自认从未亏待过他们,他们为何要害我!”
“你想知道原因,可以当面去问问他们。”
郦王很沮丧:“怎么问?我都已经死了……”
陌迟迟端起一杯酒,倒在地上,那酒水好似有灵性般,落地之后,自动流向郦王所处的位置,在他脚下汇聚成一个小小的八卦阵。
她指了指那三根线香:“你现在可以去找江氏问清楚,但你只有三炷香的时间,如果线香烧尽之前你还没回来,你就只能魂飞魄散了。”
郦王感觉有一股力量涌进了体内,他不由自主地朝王府所在的方向飘去。
陌迟迟躺到软垫上,双手枕在脑后,翘着二郎腿,眼睛看向窗外的夜空,一副优哉游哉的模样。
今晚的郦王府,只怕又要闹得鸡飞狗跳了。
咚咚。
君长夜的声音透过房门传进来:“你还没睡吗?我刚才听到你的说话声,你屋里还有别人?”
陌迟迟不得不起身去开门。
君长夜穿着一身黑色中衣,外面披着广袖羽衣,乌发披散下来,垂直腰间,衬得俊容越发白皙精致。他微微皱眉:“你身上有酒气,你喝了酒?”
不等陌迟迟回答,他就径直走进房间,果然看到桌上摆着酒壶和三只酒杯。
但让他意外的是,酒杯前面还放着一只香炉,炉子里的线香已经烧了一半,酒香混合着檀香,显得非常古怪。
君长夜问:“你在做什么?”
陌迟迟懒洋洋地躺到榻上,随口应道:“我在祭拜我爹啊。”
她翘着二郎腿,裤腿有点儿往下滑,露出白皙娇嫩的脚丫,以及精致小巧的脚踝。
君长夜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被吸引过去,半晌都挪不开。
他缓步走过去,握住她的脚,沉声说道:“夜里凉得很,别光着脚乱晃,容易着凉生病。”
陌迟迟的脚很敏感,被他这么一摸,感觉痒得不行。
她慌忙往后缩:“你放开我,我不冷。”
然而,无论她怎么挣扎,都无法从君长夜的手掌中挣脱出来。
最后反而还把自己折腾得面红耳赤,眉角含烟带水,颇有几分被人蹂躏过后的可怜味道。
君长夜的目光越来越暗沉,心里有个声音在叫嚣。
扑上去!
撕碎她的衣服,将她压在身下,狠狠地侵犯!
让她哭泣,让她绝望,让她的眼睛只能看到他!